當科學嫁給了藝術 –喜看中国神话张芳邨“BZ艺术” 文/武家奉( 中宣部原新聞局局長) 科學與藝術,二者傾慕相愛,結婚生子,子女驚艷了人間!其做媒者,就是我国青年油画艺术家张芳邨先生,他讓科學與藝術結合後所產生的新生兒就叫“BZ藝術”。 (一)這裡,有必要簡單介紹一下“雙方”。 科學是什麼?科學是指發現、積累並公認的普遍真理或普遍定理的運用,已系統化和公式化了的知識。科學包含自然、社會、思維等領域,如物理學、生物學和社會學。1888年,達爾文曾給科學下過一個定義:“科學就是整理事實,從中發現規律,做出結論”。達爾文的定義指出了科學的內涵,即事實與規律。科學要發現人所未知的事實,並以此為依據,實事求是,而不是脫離現實的純思維的空想。科學是建立在實踐基礎上,經過實踐檢驗和嚴密邏輯論證的,關於客觀世界各種事物的本質及運動規律的知識體系。 藝術呢,藝術是忠實於客觀物象的自然形態,對客觀物象採用經過高度概括與提煉的具像圖形進行設計的一種表現形式。它具有鮮明的形象特徵,是對現實對象的濃縮與精煉、概括與簡化,突出和誇張其本質因素。藝術的目的為取得和諧之美,形成一種單純、鮮明的特徵來呈現所要表達的具體內容。是一種文化和地域的表現,也是傳播信息的載體,具有圖形的通俗性與高度清晰的識別性,表現較為自由,充滿個性,容易以清新、明快的視覺形像傳達標誌的神髓而為廣大的人民群眾所接受。 在张芳邨先生看来,科學以數學為語言,而藝術以感覺為語言。感覺即人的精神或曰意識,科學以數學為語言,就能夠描述完全超乎人類想像力的東西,而現代物理學大部分內容也的確是人的想像力所不能及的,若沒有數學提供的抽象描述,物理學永遠也不會超越簡單力學。同樣藝術創作也是如此,我們頭腦中的想像,借助於身體的中介引發了物質的活動,而物質的活動又重新安排了環境中物質的東西。的確,我們平時在我們的環境中所看到的幾乎一切東西,都是精神活動通過物質操作得以實現的結果。房屋、道路、麥田,這一切都始於諸如:計劃、決策之類的精神活動,他們都是由精神活動變成的具體實在。抽象繪畫以感覺為語言,即藝術家在無意識狀態下創造的視覺藝術作品,就能夠抽象描述完全超乎人們想像力的東西,具象繪畫藝術作品大部分作品也的確沒有超越人們想像力的東西。若沒有感覺提供的抽象描述,藝術永遠也不會超越簡單描摹。 藝術的最高境界是精神,而非物質。藝術的起源也源於人類祖先的精神活動,物質世界只能給藝術家感官視覺上的刺激,進而表現物質世界的表面現象。而精神世界源於藝術家的心靈,它高於物質世界感官是藝術世界的靈魂。是藝術中的藝術,是藝術中的最高境界。 张芳邨先生1997年画具象写实时发现创造了这种方法,與波洛克的形式相近,但有著本質的區別。經過幾十年的繪畫歷程,张芳邨深深感到,繪畫藝術除了模仿之外,還有更深層的意義,那就是用心靈深處去感知自然,感知宇宙,是宇宙的延生創造了一切,是宇宙又神奇般的不可思議的經過漫長的演化創造了最複雜、最偉大的物質體—生命!反過來又用宇宙創造的生命個體來謳歌宇宙讚歎生命。用短暫生命個體來創造藝術,用手中的顏料,也是宇宙給予的物質,在給有限的畫布空間注入新的物質。就像宇宙的奇點給無限的宇宙空間注入物質一樣,賦予它以新的生命,是物質的運動創造了一切,一切物質都在運動,生命也一樣,而藝術從遠古至今也在演變。而用最直接的運動軌跡賦予繪畫藝術和形式,用這種方式,最能表达张芳邨灵魂深处同创造他生命的宇宙产生最强烈的共鸣。 創新是一個藝術家的靈魂,是一個藝術家成長發展不竭的動力。藝術家狂熱的激情超越了人類的靈魂,達到宇宙創世時期的沸點,使藝術家也變成了最微小的粒子,在作創世紀運動,運動產生的軌跡就是藝術家心靈深處靈魂的浮現,是溝通宇宙萬物最高境界的思想表達。 先有藝術,後有科學,藝術和科學是不可分的,藝術與宇宙,藝術與物理學更是不可分的。张芳邨先生发现和创造表现的手法是破解诠释宇宙诞生和发展的最好密码,是有史以來世界第一人用獨一無二的抽像圖案破解宇宙奧秘的人。他把繪畫提高認識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和境界,是前無古人的。 (二)张芳邨1966年生于辽宁省本溪,幼年從父學習繪畫,後考入中央美術學院徐悲鴻畫室深造學習。現為北京職業畫家,藝術和科學的完美結合使他發現和首創了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革命性“BZ藝術”,“BZ藝術”堪稱空前絕後,這種繪畫表現元素的發現與創立將會改變人類視覺語言的新思維與新方法,也必將描繪出世界繪畫史上的新篇章。 张芳邨的创作之路是和他特殊的生活经历相附相依的。困難和磨礫,使他深諳世事而自傲清高,又使他厭惡世俗嚮往一片淨土。於是他放棄寫實發現選擇了一種虛無、空靈的抽象表現主義的手法,用不斷變化、渾然天成的色調和線條去揭示創造生命的宇宙。张芳邨的抽象油画以红、黃、藍三原色為主基調,用點、線、面為元素創造有生命力的繪畫語言,就像一部交響樂具有震撼力。他的作品透射出玄奧的科學思想和強大的人格力,是天堂般的寧靜,充滿了巨大的張力和咄咄勃發的氣勢。這使得每一個走近他作品的人都為之一震,從而打開心靈深處蒙上浮塵的窗戶,追尋著畫家去體驗那充滿神奇奧妙五彩斑斕的世界,找到共有的主題,喚起對真的感悟,對善的崇尚和對美的追求。他的獨到之處在於畫家用心靈去詮釋高懸的靈魂,滿懷激情地用畫筆抒寫生命的搖籃和絢麗多彩美倫美幻的大千世界。 人說憤怒出詩人,實際上畫家的藝術突破也往往出於憤怒。1997年,東南亞的金融風波,全球經濟蕭條,國內股市低迷,使得國內的藝術品市場受到了嚴重的衝擊。眾所周知,凡高的《向日葵》,以劃時代的價格——3億多港元成交,成為轟動當時的國際新聞。九十年代以此3億多港元用於收夠中國近、現代名畫家的作品,則幾乎可把中國數代名家的作品全部買進,因那時張大千、齊白石、任伯年等近現代大師的作品,市場價格只有幾萬元,林風眠、吳冠中的作品有些只需數千,只有個別畫作能達到萬元以上,而更為年輕的優秀畫家的作品,不過數百至數千元。 在北京開啟繪畫藝術生涯的最初近十年時間,张芳邨看尽艺术界的繁华和衰落,這些事實給他帶來強烈的心靈衝擊,中國藝術品的價格嚴重偏低,中國一直以來缺乏有世界影響力的畫家。靳尚誼以中國畫界泰斗的身份對媒體毫不隱晦地也表達了類似的觀點。 接觸了大量國內外優秀畫家以及他們的思想和畫作,张芳邨一直想超越,尤其是油畫越來越逼近真實,畫法越來越精緻,加上科班培訓代替了原來古典的民間學習方式,畫法和技法越來越雷同,就像吳冠中說的,不同畫家的畫之間越來越沒有區別,都像是一個媽生的,沒有本質的突破。模仿西方的大師,即使是倫勃朗那樣的大師,即使接近百分之百,也不過是重複前輩。現代信息技術越來越發達,繪圖軟件層出不窮,無論多麼高超的技法,用不了多久都會被計算機取代。畫家一年才能畫好的畫,用先進的現代設備和技術,幾小時甚至幾秒就完成了。一直去模仿大師畫畫,這樣真的能實現藝術夢嗎?這樣的藝術夢有意義嗎?在上世紀九十年代的人們看來,张芳邨这样的思考似乎有些过虑了,那時候的人還不能設想3D打印,還不敢設想油畫的觸感和立體感,也會被現代科技輕鬆實現。 但是,从来没有停止阅读科学著作的张芳邨,已經敏感到了未來正在飛速飄來的,勢不可擋的科技革命給繪畫帶來的衝擊。 從4萬7千年前的岩洞壁畫開始,藝術比宗教更早地介入人類的心靈,伴隨著人類社會的進步,一直和人類的幸福密切相關。可是,藝術史似乎已經走到了盡頭,儘管無數藝術家在勇敢地探索,杜尚、波洛克、波普藝術……期望改寫藝術史,帶給人類全新的美的感受。 現代高科技將終結藝術史,這樣真的能實現藝術夢嗎?這樣的藝術夢有意義嗎?在上世紀九十年代的人們看來,在對藝術發展越來越迷茫的時候,從來沒有停止過思考。杜尚的《泉》讓人類明白,藝術不是有嚴格界限和劃分的學科。它是對一切傳統藝術觀念徹底的否定與批判,包括藝術創作的過程,形式,表達……全部都否定了。那麼,對於藝術,這樣真的能實現藝術夢嗎?這樣的藝術夢有意義嗎?在上世紀九十年代的人們看來,是否還能讓我們和事物的本質無限接近?分子、原子、夸克、裂變、虫洞……艺术能表现它们吗? 张芳邨在国家图书馆苦苦地寻求答案。他開始閱讀東西方哲學、自然科學,由於有良好的數理基礎,他對理論物理的大部頭並沒有壓力,還閱讀了大量的雜誌和文章。作為國家圖書館的常客,张芳邨几乎翻烂了《爱因斯坦文集》、《時間簡史》、《果殼中的宇宙》、《混沌》、《結構》等等。 剛剛出版的《天幕:一個宇宙信息記錄員的日記》,在出版社沒有做任何宣傳的時候,张芳邨就第一时间找到了。霍金的書中談到了宇宙有26個維度等,《天幕》中除了黑洞概念之外,又給出了白洞概念,并且把浩渺星空的维度增加到了99个维度……这些都让张芳邨着迷。 他還了解了上世紀九十年代提出的M理論(超弦理論的一種),宇宙是11維的,由震動的平面構成的。在愛因斯坦那裡,宇宙只是4維的(3維空間和1維時間),現代物理學則認為還有7維空間我們看不見。11維空間有兩種說法,霍金的和愛德華威頓的,不過,张芳邨认为,他很幸運,他不是物理學家,不需要去論證和驗證什麼理論,他只需要思考,或者憑自己的數理直覺去感知。 张芳邨知道自己被梦想吸引了,他已經無法自主自己的人生,夢想在主宰他,同時他相信自己的願望是有吸引力的,他發的大願一定能神奇地實現。 在高等數學的理論中,不要說11維、26維,其實任何維數,也就是從0到無窮維的多維空間都可以存在。並且任意維數的空間的基本數學原理有很多是相似的。不過,作為一個藝術家,竟然對高維空間有這樣大的興趣,甚至希望通過自己的繪畫表現出來。可以說,這是古往今來第一例了。古往今來的歷史證明,世界的重大變化,都是那些瘋狂的大腦帶來的。如果這個瘋狂的大腦是政治大腦,人類就會陷入毀滅性的災難,例如,希特勒帶給地球的一切;如果這個大腦是科學大腦,人類的生活就會變得很神奇,例如,喬布斯帶給我們的一切;如果這個瘋狂的大腦是藝術大腦,那會如何?設想這樣的世界,会不会妙不可言? 张芳邨显然是一个有这样的疯狂大脑的艺术家。他整天研究的科學,究竟能給藝術世界帶來什麼樣的變化?如他自己所說,這也是他自己非常好奇和期待的。 (三)他創造出來的這種藝術形式,就是把礦物質的顏料稀釋到適當的程度,讓各種顏料在畫布上自身反應,呈現出前所未有的圖案畫面。這種畫面是獨一無二的,不可重複的,更不可能產生所謂繪畫中的贗品。這種無意自然形成的表現手法改變了繪畫傳統意義上的有意調合、製作與描摩的表現手法,從而徹底改變了從古至今藝術表現以及形式探索的本質。BZ藝術探索追求的是藝術自身的本源,它改變了從古到今傳統意義上的藝術觀念和表現手法,使藝術具有了前所未有的新形態的可能。 BZ反應的基本原理是由前蘇聯科學家別羅索夫和柴波廷斯基在1959年共同發現,並以他們名字中的第一個字母命名。 BZ反應簡稱化學鐘,是一種化學振盪。在適當的催化劑如錳和鈰作用下,用丙二酸氧化溴化鉀,在皮氏培養器中混合溶液後,可以看到培養器中間不斷輻射出有顏色的波紋,溶液先變成藍色,接著變成紅色,然後又變成藍色,如果繼續添加物質反應將不斷進行。這個反應完全是一種化學鐘。這種反應就是所謂的自身催化,也就是說反應的生成物能夠催化反應,加快自身的合成。BZ反應說明了兩個重要問題:反饋可以做為一種提供振動的方式;非生命系統中的簡單成分可以產生自發的複雜模式和結構。 實際上,物質世界的一切體系,從基本粒子、原子、分子到微生物、動物、植物、人類和人類社會,不論是生命體系還是非生命體系,在由低級到高級進化和發展過程中都存在著這種自組織的共同特性。 能量的運動,宇宙萬物的運動,就是不平衡的表現,完全平衡的宇宙將會凝結。對生物來說,變化終結的平衡態就是死亡。 化學振盪是開啟化學混沌論的一把鑰匙,BZ反應的發現使這一切的發生成為可能。普里戈金1968年提出的耗散結構理論在1997年獲得了諾貝爾獎。 (四)“BZ藝術”它既蘊含了科學理性的探索,又充滿了獨創性的發現。它的思想和精神在於它的探索性、批判性和獨創性。 BZ反應在藝術色彩、構圖、自然肌理上会有怎样的表现呢?这或许就是张芳邨的“BZ艺术”的奥秘之所在。 紅、黃、藍是宇宙當中的三原色,人的肉眼可辨別的兩千多萬種顏色都是由三原色組成的。张芳邨把三原色稀释到适当程度(可反应的程度),注入空白畫布上色彩呈現出千變萬化、豐富多彩、奧妙無窮,構圖形式呈現出混沌無序、自然生成、無律可循,自然肌理呈現出螺旋狀海浪式有序的波紋。 這個自然生成的繪畫注定是抽象的,它排除一切主題、意念、情感的注入(這種注入總是有限的),還原了它的純粹,恢復了它的本質,展現了它的無限。偶然性是它的實現手段,內在韻律的交互達到了藝術所追求的氣韻生動,在平面上推向極致。 美國有本講科學發明史的書,在一幅阿爾塔米拉洞穴的野牛彩色插圖下作了這樣的說明:這位不知名的藝術家對色彩和動作有一種敏銳的感覺……,當人‘發現’了藝術,人也就發現了化學。把油和顏料混合後,色彩讓它在岩壁上乾透,製造了最適合使用的顏料,無疑也就是人類所實現的第一次化學作用。化學的發展確實是和藝術的發展聯繫在一起的。 這個發現也許是一個能夠超越由印象派所開創的色彩革命,它真正洞察到了色彩生成、變化、合成的原理和機制,使藝術真正還原到天人合一、自然生成的境界,藝術家潛意識情感的發揮、心靈的介入和觀念的主導,均以“物化”的形式由物理化學的自組織運動達到一種和諧與呈現。在這個“BZ”反應的過程中,一方面是物質顏料的自我催化,另一方面又是主體和客體的交融,最後使非生命系統中的簡單成分被演化為一種複雜的模式和結構,形成大自然和人類都難以想像的美麗壯闊的圖畫。 北京798藝術區主任張國華說:“好的藝術的評價標准其中一條基本的是讓人驚訝!讓人震撼但不知道怎樣弄出來的!或好像能學會但就是怎麼練都成不了從而就更加佩服人家精湛水平了。” (五)BZ藝術CEO、兩岸文化使者、著名企業家王茗茗女士,以傳播中華文化為己任,正将张芳邨的BZ作品推向世界,计划在美国大都会为张芳邨举办个人画展。 王茗茗出生於台灣省台南縣,自幼刻苦好學,勤於思考,勇於面對困難的勇氣和精神為她後來事業的成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作為企業家,王茗茗憑藉著真誠與勤奮、智慧與心血,成功地創下將普通拖鞋開發成奢侈品的傳奇經歷,台灣社會名流都以穿著王茗茗公司代理的拖鞋為榮,這也為她在台灣贏得了“拖鞋公主”的美譽。 2007年5月26日,王茗茗與富有愛心、品行高遠的糖尿病治療專家洪宗鄰舉行了婚禮,時任台北市市長的馬英九親自為他們做證婚人。 2000年王茗茗首次來到北京,在走長城、登泰山之後,被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所吸引,心中開始深深地對中國淵博的文化佩服和憧憬。2013年在前中國文化部長高占祥引薦,结识了BZ艺术家张芳邨,並深深為其驚人的作品所嘆服。憑藉對藝術品市場的敏銳嗅覺,她率先看到BZ艺术家张芳邨作品的艺术价值,从此成为张芳邨作品的收藏家和策展人,為推廣這種獨一無二的藝術付出了艱辛與努力。奇怪的是畫作中還散發著能量,特別是《愛之痕》這本書和藝術品深深地影響每一個喜歡藝術的人。所以王茗茗和张芳邨老师在短短三年奇迹的取得了BZ艺术发明专利。這樣神奇的專利取得,得到了眾多收藏家的認同,紛紛接踵而至收藏之。 原文化部部長高占祥了解到王茗茗的人和事之後,對她的事業大加讚賞。高部長親切地稱她為“文化使者”,並贈與她兩本書,一本是《文化力》,一本是《詠荷》,還委託她帶給馬英九兩幅書畫。後來,高部長收到了馬英九的回函,函中表達了對高部長的友好謝意。王茗茗無愧于“兩岸文化使者”的稱號。 (六)清華大學出版社慧眼識珠,第一時間出版了一冊介紹畫家及其BZ藝術的精品書《愛之痕》。《愛之痕》的出版讓人們看到中國藝術家開創的,藝術與科學相融合的時代到來。 王茗茗女士多次進行了《愛之痕》的專題演講。 《愛之痕》深刻闡述了BZ自組畫的形成過程,畫家在此層面上,更似一個供應商,負責提供畫板和顏料,而讓宇宙之手來描繪丹青。書中的文字和畫面讓讀者深切地感受到,當宇宙作為畫家的時候,藝術帶給人類的震撼。可以說,BZ自組畫真正洞察到了色彩生成、變化、合成的原理和機制,使畫作在創作過程中擺脫了畫家的主觀控制,真正昇華到天人合一、自然生成的境界,進而展現出大自然和人類都難以想像的畫面,透露出宇宙神秘的氣息與大愛之情。《天幕:一個宇宙信息記錄員的日記》的作者靈紫尋找書中的插圖近十年,終於在看到BZ自組畫時一見鍾情。而到目前為止,BZ自組畫已經與許多自然現象相證實。比如有的BZ自組畫呈現出來的畫面,與藍寶石裂變幾乎完全一樣。所以說,“BZ自組織藝術是一種新的藝術,一種可以和萬事萬物相互印證的新藝術。” 《世界論壇報》社長邱兆億先生如此評價:“一直以來,我不知道用什麼語言表達:在宇宙最深處、最暗處,也許蘊藏著最美麗的圖畫,蘊藏著最美麗的故事。作為電影,《星際穿越》做了不錯的探索,但表達得遠遠不夠,遠遠不過癮。看到BZ藝術之後,我終於明了,那些美麗的、看不見的事物,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就應該如此美麗。從另一方面說:《愛之痕》是我見過的為數不多的,文獻資料、思維模式、寫作角度,尤其是創新創意等方面,絕不輸於歐美作者的傳記。更令人愉悅的是,《愛之痕》兼具科學的深遠視野和星空一般的浪漫情懷及詩意。對於一個科技類領先的出版大社清華大學出版社來說,藝術家的傳記理應以此形式出版。” 《愛之痕》採用彩版精美印刷,保證了BZ畫作的驚人美麗及感染力。圖文並茂,循序渐进的将张芳邨对BZ艺术追寻之路徐徐展开,讀者彷彿立於國博展館恢弘的BZ畫卷之前,感受藝術與科學碰撞衍生的神奇的宇宙洪荒之美。 《愛之痕》在出版前的專家試讀中受到了熱情的讚揚,出版後也在手感和視覺感方面讓讀者驚艷。清華大學心理系主任、國際著名心理學家彭凱平教授:“科學是被廣泛證明的一種積極溝通方式,藝術也是。BZ藝術充滿積極、美麗、靈性和感動。张芳邨的人生就是“美者生存”的见证,從這本書中我們可以感受到BZ藝術給人類帶來的幸福和昇華。” 《愛之痕》的面世,為讀者展現一幅藝術與科學共融的瑰麗畫卷。BZ藝術畫作流動的幾何線條,綺麗色彩蘊含著流動的美感和治愈人心的力量,這正是這個以科學和藝術為主題的和平年代,給七十年前反法西斯戰爭勝利的最好獻禮,崢嶸不可忘。BZ畫以藝術和科學的力量化解傷痛,銘記崢嶸。 為什麼那麼多看到BZ藝術的人都會感覺特別溫暖和幸福?因為愛痕正在覆蓋他們生命長河中的傷痕和淚痕,抹淡人類的殺戮和戰爭。 讓我們張開雙臂,熱情擁抱這位具有獨創精神的畫家,擁抱這個前無古人的曠世藝術,也擁抱這位為推廣BZ藝術而四處奔波的“文化使者”吧! ——武家奉 發表於2016年6月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