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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 Hong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学术部 主任
第十一届美术批评家年会轮值主席
中国美术馆研究馆员,学术一部副主任。
1985年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艺术系油画专业。
1985—2002年在上海美术馆学术部工作,从事馆刊编辑、理论研究、展览策划和绘画创作。
1991—1992年在中央美院美术史系助教进修班进修;
2002年到北京中国美术馆工作;
曾参与策划多次国内外艺术展览和学术研讨会,发表的论文和美术批评以当代中国绘画和女性主义美术批评为主。
我们越来越回到艺术本体的讨论,我觉得我们可以进入学院式的话语“何为艺术”的评判,我想我还要更回到传统一点,毕竟我们今天是在讨论艺术问题,而不是讨论科学问题,从报纸上,包括电台,关于科学的普及我们都知道,所以我们在这里再讨论的时候就跟大众讨论科学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奇妙之处。
社会发展到每一阶段,必然是艺术家技术和艺术之间关系非常密切,使我想到早期的人类绘画都是画在洞窟和墙壁上的,等到建筑开始要减轻承重,创造了玻璃,玻璃的黑框子里开始有绘画的构图以后,加上宗教的需要,人们开始在《圣经》和木板上可以随时带着宗教的图象来进行祈祷,进行宗教生活,所以单色绘画就出现了。
所以绘画和科学在很大意义上,不仅仅是思想,我觉得更多的是在技术的发展和关系上。在中国人画抽象画,特别是他的作品的意义,使我们想到的是中国人画抽象画怎么画?在西方的抽象画,我们从波洛克以来,大量的热抽象和冷抽象,我们都知道他们一个是从自然中抽象出一些形体平面画,另外是表现感情的激情来体现画面的流动感,一个是非常理性地划分空间,一个是非常激动地泼洒颜料造成画面的激情澎湃,使参观绘画的观众从中感受到艺术家的感情,因为感情是看不到摸不着的,除非他发脾气、在那里吵架。一般来说,在绘画上出现的感情,确实要通过画面的结构、色彩、linjë、画面流动的方向,以及画面笔触的粗细、厚薄等等来去除形象,而纯粹感觉到情感的质感。
中国没有办法从视觉形象脱离,哪怕是从书法去画抽象,也是要借助书法的字的形象,所以对中国人来说,画抽象非常难,就像吴冠中来说,断不了这个线。张芳邨的艺术我觉得最大的意义还在于他让我们看到了中国人搞抽象的可能性,他可以去掉他在地球上看到的生长的物体的那种画像,可以看到的去掉这种形象,他总算可以自由地,可以在宇宙天空里遨游,可以去画一种既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既没有生也没有死,既没有一个故事情节也没有一种情绪的特别要让人感觉到的高兴和悲伤的这么一些内容。中国人能不能离开这些叙事内容,张芳邨这些绘画还是在这方面告诉了我们一些内容。
比如说如果要把张芳邨的绘画完全用科学或者科学艺术结合,完全用化学反应来说,价值不是很大。为什么价值不是很大?因为现在任何更有名的艺术家,要想参加今年的科学与艺术,在清华博物馆的第四届,就是用影像来做,影像做的宏观物理的交融,光的流感,这个效果实在让人太震惊了,在整个黑房子里是一个非常大的屏幕,让人看到宇宙空间,进入各个屋子之间的撞击,给人的震撼和感觉,物理和科学的反应更是震撼,在平面上一个小的,让你想象进入到一个宇宙空间,这个直接了,国外许多影像作品已经在反映这方面的内容,而且用影像来反映,有时候也是要一点点画出来的,有些也是要用暗黄色,通过各种手段来做,可能就是这种方法更多,物质更多,手段更多,影像更光滑,时间感和速度感更合适。
所以完全用现代科技技术来和现代科技的发现混在一起,至少从视觉上和心灵上的反应,这个我觉得从这方面来说,艺术与科学的方法来做,反而更信服。
背景来说,还是要回到学院派的批评上去,还是要看你的结果,还是要看你画面中最后告诉我们的形象和给我们的感受是什么样的,因为人的兴趣是自己对自己的兴趣,如果没有人,就算怎么变化,就是因为人,才开始要考虑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要考虑到终极命运,要考虑到宇宙和我的关系,所以最后还是要回到人。所以我觉得在这里我还是要回到我的基本形式判断上。
第二是你在结构上脱离了时间感,我说脱离了时间感就是没有开始和没有终结的时间感。如果作为我们一般的叙事,一般的社会叙事,一般的说一朵花、一个太阳,或者说一个我们所认知的社会现象,因为人给世界立了法则,给自然万物规定了这个秩序,我们怎么出生,怎么死,所以从你的作品里面,从西方抽象绘画里发展出了一种没有时间、没有启示的概念,虽然这个概念是科学、物理学的,但是人是用另外一种方法怎么来解释世界。
第三是在形式构图上,你的色彩完全和传统绘画色彩相比,冷暖关系可以不顾,但是在整个画面上强调节奏,互相之间的关联上,你还是仿造了想象和自然结合的方法。
我为什么说想象,Së pari,你想象宇宙的物质之间的溶化是怎么样。i dytë,你从自然中,或者从陶艺的釉的变化,从窑变里面还是找到了很多可以获取的形象。i tretë,你这篇灰的画里面,因为没有时间感,所以你在这个灰的画里是没有方向感的,既不想出来也不想进去。
再就是你(张芳邨)和西方抽象绘画、同波洛克最大的区别,反而有中国的道教思想,有一种飘浮在大千世界自由自在漂到哪里是哪里的东西,我反而觉得有东方的思维意识在里面,有一种非常慢的,浮现在在外面的,非常自由的、生活的量子、生命的波动,让它自由振动的感觉。所以我觉得你的绘画与其我们更多地谈科学,还不如说在科学影响下,Ne kemi ardhur për të kuptuar se si të menduarit tradicional orientale,Si të përdorin teknologjinë për të shprehur metodat tona të shfaqet në këtë formë e të menduarit。这样的话,我觉得你对中国绘画的贡献大于你对科学的贡献,对绘画思想在现代物理学和现代科学技术的影响下你所解释的一切和生命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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